露滴牡丹開
作者：雨花台、林彤
夜幕低垂，我愜意地徜徉在華燈初上的熱鬧街道上，頭頂上是不停閃爍的七彩霓虹招牌，路上是匆匆而過的行人，一幅大都市的繁華景像。這裡是香港油麻地的上海街，也是有名的紅燈區，馬路兩旁炮房林立，色情按摩院和一樓一鳳的變相妓寨三步一閣、五步一樓；路上穿梭著不少打扮妖冶性感的應召女郎，由馬伕帶領著進出於各棟樓梯間……新一天的夜生活又再撥開它神秘的面紗。
我是廣州某大學派往香港中文大學的交換生，來到這多姿多彩的活力城市已經大半年了，雖然還沒交到女朋友撫慰寂寞的心靈，但今晚來逛油麻地並非尋花問柳，而是前往廟街買幾本色情雜誌，順便感受一下紅燈區的旖旎氣圍。
說實話，離鄉背井在外地唸書，生活確實是很單調枯燥的，尤其是晚上，當其他室友佳人有約，剩下我孤零零一人的時候更是春心難耐，除了看看Ａ片打個手槍發洩慾念外，就是上網逛逛色情文學網站，藉各種各樣的小說打發掉鬱悶時光。可Ａ片看多了也不外如是，漸漸地興趣不再那麼濃厚，反而對纖毫畢現的女體充滿了幻想，看著各種構造不同、形狀迥異的陰戶，只翻看幾頁就能射出來。
不知道為何，光潔無毛的女陰對我有著極大的吸引力，每每看到雜誌裡的模特兒雙手翻開自己的陰唇，露出她光滑得有如瓷器的生殖器，我心裡就像打鼓一樣「噗通、噗通」的蹦蹦亂跳，陽具瞬間就變硬勃起，比吃偉哥還要有效。
今晚我就是到廟街的一個小攤檔去蒐羅心儀的色情畫冊，其中《香港十隻白虎》更是首選，裡面的模特兒個個精挑細揀，奶子又大又渾圓、陰部一毛不長，都是攝影師在東南亞各國物色來的尖子，最難得的是畫冊裡有許多陰戶大特寫，每當看到十七、八歲的妙齡少女以纖纖玉指掰開自己嫩滑的小屄對著鏡頭，把她們粉紅色的內陰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你眼前，嬌嫩的陰唇、微凸的陰蒂、濕潤的陰道口，全都一目瞭然，甚至能見到所有最細微的紋理，那種誘惑和刺激是任何Ａ片都無法比擬的。
我在檔口前翻閱著一本本的色情畫冊，賣書的老頭向我推薦前幾期的白虎雜誌，由於已經過期，所以半價銷售，他也蠻懂揣摩顧客的心思，買的人只圖內容是否合意而已，管它是第幾期？在老闆的遊說下，我終於花掉一百元買了兩本。
提著裝了書籍的黑色塑膠袋在騎樓下沿著街道往地鐵站走去，一路上看著每個樓梯口懸掛的燈箱招牌，什麼「大波少婦」、「各國佳麗」、「北妹任做」、「偷食人妻」、「深喉波霸」……真令人目不暇給，浮想聯翩。
我停下腳步，她又向我單眼眨了眨，我受寵若驚，她不是在暗示我什麼吧？可看上去又沒有一點風塵味。我連忙向左右及身後看了看，免得表錯情，昏暗的騎樓下，附近除了這個向我打招呼的女子外，確實只有我一人。我搔搔頭，慢慢向她靠過去，小心的問道：「嗯，剛才你是叫我嗎？」
「哈，帥哥，我不叫你叫誰？」女子看到我這憨憨的樣子，不禁笑了起來，故意挺一挺胸部，手把本來就很短的裙襬又往上再拉高一些：「有興趣找個地方談談心嗎？三百元，兩個小時。」
我恍然大悟，原來這女人是個站街妓女而已。自從來到香港這個花花世界，我從來沒有涉足煙花柳巷，一來不知道價錢及行規，萬一遇上坑人的黑店就麻煩了；二來我還是個處男，真要跟這些職業女性上床，不到三兩下就清潔溜溜了，所以獻醜不如藏拙，還是專心找個女朋友好。
正想開口拒絕，但一看她短裙下的風光，兩腳馬上如被磁鐵吸住一樣邁不動了。只見被她撩起的裙子下露出半個白皙的屁股，一條黑色的窄布條深深勒進股溝中，想來就是傳說中的丁字褲了。這幅光景讓我下身自然而然生起了反應，可是三百元耶，這要花去我這個窮學生一星期的零用錢了，想嘗試但又有點肉痛。
男人就是這麼賤，不一會下面的小頭就戰勝了上面的大頭，我豁出去了，對小姐點點頭：「好吧，可是到哪裡談……嗯，我是說到哪裡搞？」她嫣然一笑，過來挽住我的臂彎：「嘻，小帥哥，走吧，就在前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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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總不免既尷尬又忸怩，我慢吞吞的脫著上衣，一邊問小姐：「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呢！」她三兩下就把自己脫得光禿禿的了，一面把秀髮挽到腦後夾好，一面回答道：「叫我小丹吧！先生貴姓？」我沒有答腔，只呆呆的看著她扭著圓渾的屁股、抖著兩隻豐滿的大奶拉開玻璃門走進淋浴間。
透過蒸氣瀰漫的玻璃，隱約看到她苗條的身影在晃動，牛奶般雪白的肌膚襯托著兩個紅色的圓形和一塊淺黑色的倒三角，更顯得活色生香。我伸手拿過身邊她脫下來的乳罩放到鼻子前嗅嗅，一股帶著淡淡奶味的女人香透人心肺，胯下的雞巴不其然漸漸地翹硬起來。
我脫光了自己的衣褲摺好放在床旁的小幾上，真想立即衝進淋浴間跟她一起來個鴛鴦戲水，可惜那空間太小了，根本擠不下再多一個人，我只好在腰下圍上一條大毛巾，邊看著電視上男女交媾的畫面，邊等著她出來。
小丹終於洗好了，擦著身子走出來，看我圍著毛巾坐在床上的拘謹模樣，忍不住「嘻」的一聲笑了出來：「欸，你是第一次吧？」果然是閱人不少，一眼就把我這個初哥的底子揭穿了。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，趕忙跨進淋浴間掩飾尷尬。
出來時小丹已經躺在床上，羊脂般的皮膚白裡透紅，挺拔的乳房即使躺下依然保持著飽滿的形狀，小腹平坦而沒有一絲贅肉，最令我喜出望外的是陰阜上只有一小撮稀疏的陰毛，軟軟的、順順的，幼嫩得像初生嬰兒的頭髮。
我坐到她身邊，小丹昂一昂身替我解開腰上的毛巾，就在這一剎那她的眼睛定住了，接著瞪大了盯在我已經充份勃起的陰莖上，好一會才發出訝異的驚嘆：「唷！看你人不算高大，雞巴倒是不小，完全是老外尺寸，有二十公分吧？」說著雙手握住我的陽具把量了一下，居然還露出一個龜頭。
「嗯，沒有，差一點點才夠。」我既自豪又有點不好意思。自小在學校的公共澡間我都不敢公然露械，老是遮遮掩掩的，怕同學們嫉妒起來會嘲笑我。小丹倒是一副迎難而上的神色，一邊幫我上下套弄著，一邊囑咐道：「等下進來的時候要慢一點，我怕一下吞不盡你這麼大根寶貝。」說著取過小幾上的避孕套，撕開包裝幫我戴好就仰後躺到枕頭上，張開雙腿示意我趴到她身上去。
終於要開始人生中第一次做愛了，雖然沒有實戰過，可是Ａ片也看得不少，我像模像樣的一手撥開小丹兩片小陰唇，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慢慢向陰戶裡面捅進去。小丹雙腿再張開一點，伸手握住我陰莖的後半段，提防我一下衝動立即沒根而入，慢慢吸納可以給點緩衝期她的小穴逐漸適應。
剛進入個龜頭我就嚐到了男女交合的銷魂感覺，雖然隔著層橡膠膜，我還是能感受到四面八方被柔軟嫩肉包圍住的爽快。我繼續向前挺進，彷彿又再衝過一層屏障，進入更溫暖、更緊迫的空間，這時陰莖已經插進了一半，我停下來，兩人有如憋了很久似的呼了一口氣，等候或者可以說期待著接下來更深入的探索。
我雙手撐在小丹胳膊兩側，上身前俯，把力量集中在與她相連的部位上，小丹握住我陰莖後半段的手也撤了回去，改為扶在我的腰上，控制著我進侵的力度和速度。我屁股繼續前挺，將雞巴一寸一寸的埋進小丹身體深處，偶爾往後抽出一點，然後再向前進入更多……經過幾番抽拉，終於把整根陰莖完全插入小丹的陰道，我們兩具生殖器此刻已不留縫隙的緊密結合在一起。
該怎麼形容我這時的感覺？那是一種有生以來從未經歷過的體驗，與自己打手槍絕對不可同日而語，那種被完全包容、被軟肉四面包圍的觸感，根本不能用任何文字來描述，只可領會，不能言傳。我如同墮進了一個溫柔鄉中，希望就此沈淪在內，永遠也不退出來。
享受了一會讓人無比迷醉的韻味，我開始慢慢出入抽動，「嗯……嗯……」小丹也抱著我配合地低聲呻吟起來。雞巴傳來陣陣快感，只抽插了三十餘下，酥麻的感覺便在小腹下蔓延，糟了！射精的信號燈亮起！我連忙停下來，歇了會，待感覺退去才又恢復抽送，如此反反覆覆、歇歇停停，弄得我進退失據、步法大亂，額頭開始冒汗，臉漲得通紅，窘拙的神情寫滿在面上。
小丹也察覺到我的手忙腳亂，笑了笑：「第一次能忍這麼久算不錯的了。」接著推一推我：「你先拔出去，我來教你。」我翻身躺在床上，小丹張腿跨過我的小腹，扶著雞巴對準自己的陰道口慢慢地坐下來。剛才深入桃源的感覺又再出現，只覺整根陰莖被一圈肉芽團團包裹，由龜頭一直向根部套下去，當兩人的恥毛碰觸在一起時，我的雞巴已經完全藏身在小丹體內了。
當小丹的屁股坐到我胯間那一刻，她舒了口氣，彷彿陰道被充塞得很飽滿，撐漲得厲害，但又露出一絲滿足的表情。接著她與我十指互扣，屁股開始以畫圓的方式在我雙腿間研磨起來。
這時我的感受又是另一種層級，不再是出入抽插那種包皮上下擼動的強烈刺激，而是細綿流長的快美，有如無數小肉瓣黏附在陰莖上為你做按摩，尤其龜頭彷如有一個吸盤在吮啜，無比舒爽而又沒有要射精的感覺，而且是連綿不斷、絲絲入扣，讓人享有騰雲駕霧之樂，卻無一洩如注之憂。
不知是由於此姿勢令小丹的陰蒂不斷與我的恥毛揩擦，或是我的龜頭頂住她的子宮口研磨，她好像也從中得到快慰，呼吸變得急促，臉頰飛上紅霞，陰道偶爾抽搐幾下，我甚至感到有淫水從兩人交接處流出來，染濕了我的大腿內側。
研磨了一會，小丹似乎也有點動情了，開始擡起屁股上下移動，用陰道套弄起我的雞巴來，胸前一對巨乳也跟著韻律上下拋甩。我放開她的手，改而握著兩隻乳房搓揉，一時間性器抽插的「噗哧、噗哧」水聲及小丹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的叫床聲充斥滿整個房間。
初嚐性愛滋味的我簡直爽得靈魂出了竅，雞巴被小丹套弄得越來越堅硬，也越來越膨脹，龜頭稜肉不斷擦刮著陰道裏面的皺褶，帶給性交中的兩人難以言喻的快感，那股酸酸麻麻的感覺又漸漸在小腹中升起，不可抑制的射精預兆再度來臨。小丹陰道的抽搐也越來越頻密，看來她也快感連連、高潮在望了。
果不其然，小丹已經氣喘咻咻，身子也軟了下來，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我說：「小帥哥……啊……你的大雞巴好厲害……頂得我……頂得我也受不了……你也快射了吧……來，換個姿勢……你從後面來……我倆一起高潮……」說完，她一個翻身從我身上下來趴在床上，向後撅著屁股讓我進行最後一擊。
我已處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邊緣，二話不說馬上去到小丹身後，將勃得脹成紫紅色的雞巴對準淫水氾濫的陰道口猛地捅入，隨即雙手抱著她的屁股用力做起活塞運動，「啪啪啪啪……」兩人肉體相撞的聲音清脆而響亮。只見小丹陰道裏的嫩皮緊緊箍著我的雞巴被拖出一截，但瞬即又跟隨插入的動作被深深壓陷回陰道裏，一進一出之間，帶出的淫水不斷滴落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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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天呀！你的大雞巴幹死我了……」小丹的叫床聲達到歇斯底裏的地步，屁股一下下的向後頂著，彷彿每一下都要將我的陰莖全根吞沒，口裡的浪叫可一刻也沒停：「快……用力戳……我要到了……噢……大雞巴操死我了……」
插了五十下不到，我就挨不下去了，一陣酥麻襲向龜頭，陰莖開始抽搐，我用力把雞巴推進到陰道盡頭停住不動，精液已經從馬眼口衝出，一股股地射向避孕套的前端。小丹也在這時到了高潮，整個人趴在床上抖個不停，只有屁股仍然撅起著，與我正在射精的雞巴親密地相連在一起。
我趴在小丹背上兩人疊在一起伏在床上，差不多有兩分鐘誰都不想動一下，好不容易待高潮餘韻退去，我才翻身躺到床上。小丹撐起軟綿綿的身子，在小幾上扯了幾張衛生紙包著我的雞巴把避孕套除下來，然後也躺在我身邊。
對這個帶領我走上性愛之途的妓女，我像呵護自己的女朋友一樣把她摟進懷裡，輕輕撫揉著她因深呼吸而仍在起伏不定的巨乳、把玩著因高潮而變硬勃起的乳頭。此刻我才有空仔細端詳一下小丹，她沒有像其他妓女般濃妝豔抹，依然以自己最原始的面貌示人，只是著意塗了點口紅。人家說女人高潮後的樣子是最美的，果然眼前的女子眉清目秀、眼角含春，一點也沒有風塵味道，我有點懷疑她本來就不是職業妓女，只是個藉此滿足情慾的寂寞怨婦而已。
我帶點好奇的心理問她：「我不是歧視某種職業，但其實你大可以不做這一行的，是什麼原因使你非拋頭露面不可呢？」
小丹笑了起來：「哈，如果我說有個弟弟要到外國留學，靠我賣肉替他賺學費；又或者母親因病入院動手術需要一大筆錢，我要為她籌手術費；再不然是老公不能人道，我找男人上床只是為瞭解決性苦悶。你願意相信哪一樣？」
我馬上語塞。歡場女子的話又有哪句是真的呢？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嫖客而已，人家確實沒有必要對你吐心聲。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，要不是基於特別原因，我想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選擇以妓女為終身職業。
到此局面，我惟有自打圓場：「嗯……我意思是，要是以後我想再找你，該到什麼地方呢？至少也得有個聯絡方式。」
小丹摸摸我的頭：「算了，我們只是一場交易吧了。人生如浮萍，你我若有緣，總有機會相見；若沒有緣，即使再次碰面也記不起來。別太認真。」
我到這時才想起來，剛才慾火焚身，只顧上床蠻幹，卻不曾仔細欣賞一下她的美屄，各式各樣的女人陰戶我研究過不少，可都只是紙上談兵，這次有機會臨床觀察，怎麼可以放過？於是提出讓我看看她下體的要求。別看小丹頗懂人情世故，對此卻是忸怩不已：「那裡有什麼好看的？女人的構造基本上都一樣吧！」
在我的堅持下她終於勉為其難地稍稍張開雙腿讓我一睹廬山，我嫌看得還不夠清楚，抓住小丹兩腿再大幅度分開，然後曲起壓下，令她的陰戶整個向上凸起展示在我眼前。我伏身趴在小丹胯間，用手指把陰唇左右翻開，內裡的生理結構立即一覽無遺。
難怪剛才我跟小丹做愛時感覺有如進入重重關卡，原來她的屄屬於名器中之名器，不單陰毛少得可憐，令陰部肌膚顯得幼嫩如紗、潔白似雪，而且小陰唇裡面還長有一層肉瓣，形成重門疊戶，當男人的陰莖一進入，自然感到肉芽層層、舒服無比，如若把陰唇掰開，就可見到幾片粉紅色的肉唇像花瓣般綻放開來，有如一朵含苞初開的洛陽牡丹，所以這種極品又稱牡丹屄。
遇到這種難得一見的名器，一股衝動令我真想俯頭下去舔舐一番，但想到不知有多少根雞巴曾在這裡尋幽探秘過，終於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。望梅而不能止渴，畫餅反而可以充饑，美食當前卻要忍痛擲筷，不禁讓人握腕嘆息。
小丹雖然跟我有過肌膚之親，但此刻讓我在她的小穴中翻來覆去輕佻細撚，居然也害羞起來，幾度想併攏雙腿都被我強行遏止，最後只好閉上雙眼，任我自把自為。我撥開陰唇後才發現，原來她的內陰唇跟陰蒂包皮是連在一起的，性交時如果陽具夠大，內陰唇被撐至緊貼莖幹磨擦，出入間自然牽扯到陰蒂也一縮一露，亦即陰道被抽插的同時，陰蒂也受到按摩，雙重刺激下女人會更容易高潮。
親眼見識到萬中無一的牡丹屄令我興奮不已，觀賞把弄中雞巴不知不覺又重振雄風，硬梆梆的翹起在胯間。小丹也被我挑撥得酥癢難捺，渾身如蟲行蟻咬，屁股一頓一擡的，沒幾下陰道口竟泌出一小股淫水來。
我打蛇隨棍上，要求小丹與我再做一次愛，她睜開迷濛雙眼搖頭拒絕，我握著勃起的雞巴給她看，不忿的說：「你看我硬成這樣，不把它安撫好怎麼回去？而且不是說好了是兩小時的嗎？」小丹笑了：「你不知道，行規是男人一射了，交易就當完成，梅開二度可要額外加錢喔！」
我傻眼了，原來還有這樣的規定，但這時已經欲罷不能，於是只好向她再詢問價錢，小丹認真的說：「鐵價不二，一次三百。」我取過褲子裡的錢包先付了剛才的肉金，再數數，剩下的只餘兩百多了，惟有腆著臉皮讓她這次打個折。
小丹接過錢，回道：「其實呀，小姐們一般都不願接第二炮的，時間長還要玩姿勢，特折騰，這錢可不易賺啊！不過呢……小帥哥你是第一個能把我搞到高潮的客人，而且又是童子雞，那一百塊就當是我給你的紅包好了，嘻嘻！要不是你本錢雄厚，老娘早一口拒絕了。」說著，在我雞巴上又愛又恨的捏了一把。
她把鈔票放到小幾上，隨手拿來一個避孕套，我會意地躺在床上準備讓她給我戴上，誰知她握著雞巴擼了一會，竟俯下身把它含進了嘴裡。這又是一個意外的驚喜，對我來說，小丹是我人生中兩個第一次的啟蒙者，方才她已經引導我領略過性愛的美妙，現在又向我展示口交的奧秘。
小丹趴在我兩腿間，一手握住雞巴壓向小腹，一手撈起卵袋輕輕揉著睾丸，而舌尖則先在陰莖最底部沿著凸起的尿道管慢慢往上舔去，當舔到龜頭下的凹溝時便轉而圍著傘冠繞圈，大約四、五圈後突然把龜頭整個含進嘴裡，一邊吸吮一邊以舌尖點觸馬眼，而握住雞巴的手就配合地上下擼動。
一時間我爽得整個胯部都挺了起來，從龜頭、莖幹和陰囊三處傳來的刺激同時湧上大腦，根本讓人應接不暇，我十指陡然抓緊床單、雙腿張得更開，小腹竟然猛地跳躍了幾下。口交才剛開始，雞巴已經被小丹這一招三路出擊弄得硬如鐵棍，尤其是龜頭，在她有如真空抽氣機的嘴裡被吸得更加腫脹，要不是剛才射了一次精，這下我肯定立即繳械投降。
接下來小丹含著龜頭一直向陰莖根部吞下去，揉陰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，到吞入了約半支陽具之際，再把它逐漸吐出來，如此往返了十幾次後又恢復舔尿道管的招數，然後又是含著陽具上下吞吐，而且頻率越來越快，把雞巴侍候得昂頭怒目，青筋暴凸而起。見我全身繃緊、喘氣愈發粗重，小丹知道已夠火候，這才撕開套子的包裝，替我的雞巴戴上去。
這次小丹依然是女上男下的體位，不過與先前不同的是背對著我坐下來，我在她把雞巴全部吞入體內的時候也坐直身子，從背後把她摟住，於是兩人一起面對著電視機方向，一邊看著Ａ片一邊交媾。小丹跟隨著螢幕上的節奏聳動屁股套弄我的陰莖，而我則配合乳房上下跌拓的拋幅搓揉住她兩隻大奶。
五分鐘後小丹動累了，翻身下來躺到床上，換我趴到她身上抽插。不知算不算已經有了性經驗，我這次幹起來可是有板有眼，倣傚以往看Ａ片累積下來的知識，一會將她雙腳分開擱在我的大腿上，膝蓋跪在小丹屁股兩側把她雙腿推至最大幅度張開，然後雞巴對著中間的洞穴長驅直進，每捅一下都直達花心。
一會我又揪起小丹雙腿分別擱在我左右肩膀上，上身前俯令她的屁股離床翹起，然後雞巴如打樁般向下直出直入抽插，猛烈的撞擊使她的屁股有如裝了彈簧般的自動上下迎湊，肉體相碰時除了雞巴全根盡沒外還發出清脆的「啪」一聲，一時間連續不斷的「啪啪啪啪」聲伴著小丹
